像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。那个蜷缩在铁笼里的身影,即便背对着他,
那身洗得发白的米色风衣,还有发梢微微翘起的弧度,都像刻进他 DNA 里的印记。
手杖屏幕疯狂闪烁着 “危险!危险!” 的红色警告,可他的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前迈,
活像被勾了魂的丧尸。“这么着急?” 戴珍珠耳钉的女人慢悠悠转着檀香扇,
扇面上的樱花图案突然渗出黑色液体,“你以为找到人就万事大吉了?
知道为什么苏眠的记忆碎片总在地铁里出现吗?因为她的身体,
早就变成记忆回收站的‘路由器’了。”这话听得林深头皮发麻,像被人兜头浇了桶冰水。
铁笼里的苏眠这时动了动,缓缓转过身 —— 她的脸苍白得像张 A4 纸,
左眼蒙着黑色眼罩,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,
哪还有当年那个能把草莓蛋糕烤成炭还嘴硬说是 “赛博朋克风” 的元气女孩模样?
但当她对上林深的目光,那双没被遮住的眼睛突然亮起,像手机在黑暗中亮起的锁屏,
映出他熟悉的温柔。“别... 过来...” 苏眠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门,
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铁栏杆,手腕上的针孔密密麻麻,像被蚊子围攻过的 “重灾区”。
林深刚要冲过去,女人手中的檀香扇 “啪” 地展开,扇骨间弹出银色锁链,
在空中划出寒光:“想救人?先过我这关!”话音未落,四周的记忆茧突然裂开,
沉睡的人们像丧尸出笼般涌来。他们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紫光,指甲长得能当凶器,
喉咙里发出 “咯咯” 的声响,活脱脱《生化危机》里的舔食者。林深挥舞着手杖,
杖头的光芒却像电量不足的手电筒,照在怪物身上只泛起微弱的涟漪。
“这些都是被深度篡改记忆的‘傀儡’,” 女人踩着高跟鞋,优雅地避过混战,
“他们的脑子早被格式化,现在只听我的指令。你说,
要是苏眠也变成这样...” 她故意拖长尾音,铁笼里的苏眠突然剧烈抽搐,
眼罩下渗出黑色液体,像眼泪被染了墨。林深感觉心...